受刑的 绝世美女



凌璧儿走向那片树林的时候,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走进了一个悲惨绝伦的陷阱。

凌璧儿的美是举世公认的。没有一个男子不被她绝世的容貌,温柔的举止和善良的心地所折服。尽管很多人都垂涎她的美色,但没有人敢动她。因为大家都知道,号称“天下第一剑”的白衣公子林白可不是好惹的。林白与凌璧儿是人人艳羡的神仙伴侣。

林白英俊潇洒且偶尔带着神经质的狂傲,迷醉了不少女孩子,这让林白和凌璧儿少不了生出嫌猜。可是当那几个女孩子接二连三地失踪以来,凌璧儿善良的的天性让她坐卧不宁,与林白四处打探真相。

然而林白的猜忌让凌璧儿委屈以极,她终于独自离开了林白,决心找出真相洗刷自己的冤屈。

树林里的呻吟之声让凌璧儿忍不住走了进去,她看见一个男子昏倒在地,口中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凌璧儿赶紧走到他身边,取出随身带的玉露丸给那男子服下。那男子痛苦的呻吟一声,睁开了眼睛。

“快,快去救赵霓姑娘,吴情姑娘……”那男子一把抓住凌璧儿的手,急促的说。

“你说什么?”凌璧儿着急的问,“她们在哪里?”

“淫虐山庄。”那男子含糊地说,“我是从那里出来报信的。姑娘我带你去救她们,我知道从哪里进去。”

凌璧儿犹豫了。淫虐山庄是武林中声名最龌龊的地方,光那名字就让年轻的女孩子不寒而栗。

那男子继续说道:“可怜那几个姑娘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如果去晚了说不定会给折磨致死。我知道一个秘密通道可以进去,我们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她们救出来。姑娘你还犹豫什么呢。难道是争风吃醋巴不得她们早死吗?”

听到这里凌璧儿不再犹豫。“好,我们走吧。”

那男子似乎受了很重的伤,全靠凌璧儿搀扶着行走,整个身体都贴了过来。

凌璧儿救人心切,根本没有注意他们的姿势是多么亲密。

那男子领着凌璧儿来到一个大庄园外,钻过一条秘道,走进了一个阴森的地牢。

“啊……啊……”一个女子的惨叫传入凌璧儿的耳中,她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牢牢地捆绑在木架上,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撕开了,一个打手正用皮鞭狠狠地抽打着她地乳房。

“是赵霓姑娘!”凌璧儿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此时另外一边的刑房里传来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凌璧儿看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昏死过去,下身一片血污,竟然插着一个带刺的木棍。这个女子赫然便是常与凌璧儿作对的吴情。

凌璧儿呆呆地看着她,心中难受以及。若不是那男子掩上了她的口,她一定会脱口叫出。

此时打手将一盆水从吴情的头上浇了下去,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凌璧儿发现吴情那双冷漠的眼忽然望见了自己,里面居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憎恨的光。

那男子忽然拉着凌璧儿走进了另外一间刑房。可是里面除了几个打手,并没有受刑的女子。

“参见庄主!”几个打手忽然对那男子施礼。

“你是谁?”凌璧儿忽然退开了一步,那男子现在已经站直了身子,根本没有任何伤病。

“我正是这淫虐山庄的庄主。”那男子得意地笑了,“我叫慕容卫。”你为什么要抓她们?凌璧儿悲愤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们?

她们对你可不好啊。慕容卫笑道,如果是你被折磨,她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凌姑娘,你太善良了。

放了她们吧。凌璧儿清纯秀美的脸上带着泪水。

放了她们?慕容卫忽然淫笑了,凭什么?我只是想用她们来牵制林白。林白把我的风头都抢光了。

见凌璧儿不语,慕容卫故意对几个打手说,还愣在这里做什么,那两个妞儿就赏给你们了。可小心些,别像以前一样又把人家给活活奸死了。

且慢!隔壁的惨叫又刺耳地传来,凌璧儿再也忍受不住了。放了她们,我留下。她毅然说道,声音却有些发抖。

慕容卫又笑了,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果然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这个不好吧。慕容卫故意说,虽然凌姑娘是第一美人,但以一换二,我还是要吃亏。他犹豫了一下,除非……你能接我三掌还能站起来。

好。凌璧儿毫不犹豫地说。我接你三掌,最后一旦站起来,你就无条件放了她们。

好像凌姑娘还不会武功吧?慕容卫又问,我可不想把绝世美人就这么打死了。

不用多说了。凌璧儿走到了他面前。出手吧。

慕容卫轻轻一掌击在凌璧儿的胸前。凌璧儿猛地退后了几步,身子摇了摇勉强站稳,鲜血却已从口角涌了出来,脸色也瞬间苍白。

第二掌。慕容卫说着,一掌击在凌璧儿的后心。

凌璧儿整个人都飞了出去,跌在屋角。她艰难地用手肘想支撑起来,刚抬起一半却猛地喷出一大口鲜血,重新匍匐在地。

站不起来就算了。慕容卫在旁边道,要不要我帮你?

不……凌璧儿勉力吐出这个字,用手指抓住粗糙的墙壁,慢慢地直起身来。

她抓得如此之紧,仿佛把全身的重量都依靠在了墙上,以致细嫩的手指都磨出血来。

第三掌,来吧。凌璧儿微微一笑,脸色苍白如雪。

慕容卫有些疑惑的神情,终于点头道,好,我还没见过你这样倔强的女子。

说着,第三掌又打在凌璧儿的胸口。

凌璧儿由于是靠墙而立,根本无法后退消除来势,生生受了这一掌。然而她姿势未变,依旧站立着,只是不断涌出的鲜血将胸前衣襟染得通红。

放了她们。凌璧儿微弱地说。

慕容卫叹了口气。你为了站立,这下受的内伤更重了。不过看你如此坚决,我答应放人便是。

好。凌璧儿微微一笑,再也支持不住,昏倒在地。

凌璧儿醒过来已经是三天以后。不知是用了什么药,她的伤竟然神奇般的痊愈了。她翻身下床,发现自己身上穿了一件雪白的半透明的纱衣。她一阵羞耻,赶紧又缩回被子中。

慕容卫走了进来。我已经如约放了她们。

把我的衣服还给我,让我走。凌璧儿冷冷的说。

我只答应放了她们,可没说放你走。慕容卫淫笑道,你这样的美人,我怎么舍得放你走。说着,竟然凑上来掀凌璧儿的被子。

啪~~一个清脆的耳光落在慕容卫脸上。

慕容卫的眼中充满了欲火,他猛地拉开了被子,一把将凌璧儿揽在怀里,向隔壁房间走去。

凌璧儿拼命挣扎着,却无济于事。

隔壁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不像床,桌不像桌的木台,看来机关甚是复杂。慕容卫将凌璧儿放在木台上,一手摁住凌璧儿的双腕,一手撕扯着那若隐若现的纱衣。

凌璧儿拼命挣扎,却只让慕容卫更加兴奋。很快,凌璧儿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慕容卫眼前。

慕容卫两只赤红的眼睛盯着躺在面前这个尤物,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青春的气息,大腿浑圆而结实,腰身纤细,小腿欣长而舒展,雪白的肌肤,阵阵的香气,无可挑剔的曲线,夺人魂魄的容颜,武林第一美人当之无愧。

更可贵的是,她虽然与林白两情相悦,却听说仍然是处子之身。想到这里,慕容卫不禁得意起来。

慕容卫缓缓地用手抚摸着凌璧儿的全身,像在欣赏玩味一件稀世之宝一样,当他的手从凌璧儿的下腹滑下了她的两腿之间时,凌璧儿本很僵硬的身体起了一阵轻颤。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凌璧儿十九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却被一个陌生的令她讨厌的男人抚弄着,她徒劳地挣扎着,两行清泪从眼角缓缓滑落。

慕容卫报复般地用手把她的双腿分手,映入他眼帘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阴毛,红嫩的阴唇,看得慕容卫再也无法忍受,阳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

他边用手很粗鲁地摸弄着,边拿起来了一个小瓷瓶,在那硕大的阳具上又抹上了一些药物,霎时,那原本半尺多长的阳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龟头放着光滑得发着光,一股股热浪从下身一直涌到喉咙,他的双眼赤红,像一头发情的猛兽一样,扑向了凌璧儿……他的阳具很有经验的找到了桃花洞,由于药物的缘故,光滑的阴茎没有因为没有阴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龟头挤了进去,他只觉得凌璧儿的身躯一挺,一声惨叫,龟头被挤住了。

凌璧儿虽然坚强倔强,可是也无法再忍受这种摧残和痛苦。少女圣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声,眼泪顺着粉颊流了下来,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阵收缩,可不收缩到好一点,一收缩痛得凌璧儿冷汗直下,她腾出手使劲要推开慕容卫。

一种本能的保护使她生出从未有过的气力,下身也下意识地紧紧地收缩着。

慕容卫早已被欲火燃烧了起来,他一巴掌打开了凌璧儿,下身刚要往里捅一点,凌璧儿又不顾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经验地抓住了凌璧儿的双臂,往后一伸,脚触动了床上的一个机关,“卡”的一声,床头上伸出两只铁环,一下扣住了凌璧儿的双腕。

凌璧儿挣扎着,叫喊着,可是没有人听得见,她只能死死地夹住双腿,身躯顽强的扭动着。可是她的挣扎更燃起了慕容卫的欲火,慕容卫力贯指尖,残忍地生生搬开了凌璧儿的大腿,痛得凌璧儿惨叫声更烈。

突然凌璧儿觉得双脚也被铁环给扣住了,慕容卫一按机关,凌璧儿肌肉紧崩的玉腿被分开了一百度,慕容卫深吸了一口气,一挺腰,把原本只进去半个龟头的阳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凌璧儿痛得一声长长的惨叫,就昏了过去。凌璧儿娇弱无骨,第一次被男人进入禁地,就是慕容卫的粗鲁而且硕大的阴茎。

可这时候的慕容卫已经全然不顾什么怜香惜玉了,他只觉得凌璧儿的阴户内温润异常,肉壁紧紧地咬住他的粗大阴茎,在桃源深处隐隐可以感觉到有肌肉的抽动,像是一个小嘴在吸他的阳具一样,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长的阳具连根插入了凌璧儿的阴户内,他似乎听到了处女膜的破裂声,他的阳具与凌璧儿的阴户连接得如此紧,已至于连处女的血都流不住来。

一种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阴茎在凌璧儿温润狭小的阴户里抽动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他经历所有女人以来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奋,仿佛这阴户是为他定做的一般,狭小而有弹性,且还会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着,喘息得像牛一样,药物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奇力使得他的体力充沛之极。

随着他的抽动,凌璧儿阴户里处女的血也随着阳具流了出来,流了一床,剧烈的疼痛使得凌璧儿从昏迷中痛得醒了过来,她感觉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慕容卫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样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他粗大的阳具胀得她的下身要爆开似的,她无法忍受这种痛苦,头拼命地晃着,全身徒劳地扭动着,她哭喊着,求饶着:“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泪顺着她的面颊流趟着,她咬着银牙,双手拼命地徒劳地挣着铁环,手腕都被磨出了血。

可是慕容卫好像从不知疲倦般地抽插着,一下比一下狠,阴茎也越来越粗,她觉得自己要死了,会被这样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凌璧儿的意识开始渐渐的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突然,她感到慕容卫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怒胀了一下,继而觉得身体一空,慕容卫抽出了阳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喷射了,于是,极富经验地抽了出来,他喘息了一会儿,不顾凌璧儿的苦苦哀求,把凌璧儿翻过了身体,按动机关,两只铁环扔扣住她的手,而脚环后伸出两支铁棒把她的身体推成弓型,床下又伸起一个大棉包支住她的身体,慕容卫的阳具从背后再次插入了她的身体。

这一次比第一次还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减,慕容卫又开始大力抽插进来,而凌璧儿的叫声已经慢慢地弱了下去,变成了沙哑的呻吟,她流着泪,头拼命地甩动着,头发散乱地抖动着,而身体被慕容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不停地前后摇晃。

一下,两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像一个永远走不到尽头的地狱,疼痛感像一把锥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着她的心,这是无法忍受的一种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着,她的呻吟声是那么的诱人,激发得慕容卫几次都忍不住要射出来。可是他运用着修习了一年多的阴阳双合功的内力,逼住了要喷出的精液,拼命地在凌璧儿身上发泄着性欲。

不知过了多久,他又按动机关,把凌璧儿的身体吊了起来,自己站在床上抱着她的腰身拼命地抽动,而嘴则在凌璧儿高耸的乳峰上疯狂地啃咬着……继而又让凌璧儿骑在自己身上,把阳具从下面插上去,而两条铁链摞住凌璧儿的纤腰,随着机关不停地把凌璧儿从他的身体上放上放下,他闭着赤红的眼,听着凌璧儿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着这份刺激和快感……一直到了天亮,前后换了九种姿势,而凌璧儿也从呻吟变成了喘息,意识已经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挣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姿势,而慕容卫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粗大的阳具从她的肛门插了进去,一种更强大的刺激使慕容卫也发出了阵阵低沉的吼声,而剧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凌璧儿,再次惨叫起来,她咬着牙,拼命甩着头发,泪和汗顺着她的脖颈往下流淌着,慕容卫从她的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她根本无力抗拒,无从着力,只有被动,她的身体被慕容卫撞击得前后不停地摇动着,被动地忍受着这永无止尽的粗暴的折磨……当慕容卫解开她的铁环机关,把她放下来成最初的姿势时,已经是次日清晨了,一夜的摧残与折磨,使她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香汗布满了她的全身,她喘息着,浑身瘫软,毫无反抗能力了,而慕容卫也因消耗过多而大汗淋漓,慕容卫喘息了一阵,又吞了两粒药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阳具上,那本 有些瘫软的阳具又生龙活虎起来。

他搬开凌璧儿的大腿,用棉被垫住凌璧儿的腰枝,再次把阳具插入她的身体,凌璧儿只是轻微地呻吟了一下,银牙一咬红唇,眉头一皱,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次慕容卫更加疯狂,他压在凌璧儿的身上,不停地抽送着,嘴贪婪地狂吻着凌璧儿挺拔高耸的而又十分柔软带有弹性的洋溢着青春气息的乳峰,狂吻着她香甜温润的性感之唇,狂吻着她的每寸肌肤。

他的粗糙的舌头拱开凌璧儿的嘴唇,伸进她的口中,不停地乱搅着,而下身被这一切所激动着,发狂地抽送着,他闻着凌璧儿的体香,看着凌璧儿娇美而现在却似带雨梨花般的满是泪和汗水的绝世容颜,感觉着凌璧儿的身体内温热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来自下身的不自觉的抽动,像一张小口裹住了龟头,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样,刺激得慕容卫发狂地抽动着,撞击得凌璧儿仿佛能听到自己耻骨碎裂的声音……又是两个时辰过去了,终于慕容卫的阳具越来越不听自己的控制,这种感受使它越来越粗,越来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随着他的功力的减弱一点点顺着阳具向他的龟头涌来,他觉得自己的阳具像要爆炸一般,而凌璧儿也感觉到他的阳具抽送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坚硬。

终于,犹如一阵山崩地裂,像洪水涌来一般,那被慕容卫功力压住近十个时辰的精液喷薄而出,慕容卫像发了疯一样,用尽全身力气紧紧地抱住了凌璧儿,嘴也死死地咬住了凌璧儿右边的乳峰,阳具像有无穷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着,往里顶着,口中发出了像野兽一般的吼叫,而慕容卫的阳具在怒胀着,胀得凌璧儿的下身疼痛难忍,无休止的折磨再次让她昏死过去。

凌璧儿醒过来时,慕容卫已经在一旁疲倦地睡去。尽管下身疼痛难忍,凌璧儿还是挣扎着爬起身来,穿上那件白色的纱衣。此时她已经万念俱灰,心中对慕容卫恨之入骨。她往四周看看,却没有找到任何可以杀死慕容卫的工具。情急之下,凌璧儿拉过方才锁住她手腕的铁链,猛地勒在了慕容卫的脖子上。

慕容卫一惊之下醒了过来,他一手抓住脖子上的铁链,一手朝凌璧儿挥去。

凌璧儿不会武功,此时身体又极度虚弱,直给他击得跌到屋角,一时爬不起来。

“好,竟敢对我下手!”慕容卫望着地上的凌璧儿,眼中露出残忍的目光。

“对于我玩过的女人,我的兴趣就是让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来我还想多玩你两次,可你要自蹈死路,就怪不得我了。”手一拍,几个打手进来,一把将凌璧儿架了起来。

“带去刑房。”慕容卫狞笑着说,“拷打这样的绝世美女,一定更加刺激。”

打手们粗暴地把凌璧儿拖到刑房中,两条粗大的铁链带着铁环从阴森的石头屋顶上垂下。凌璧儿立在地上,双臂张开被铁链锁在刑房正中,她的长发披散着,在雪白的纱衣映衬下脸色更为娇嫩白皙。

“真是世上少见的美貌女子,”慕容卫点头赞叹着,“让我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躏你,看你脸上痛苦的表情,听你发出的呻吟和惨叫。不过,我还真想从你这里知道一件事情——听说林白的剑法中有一个致命的破绽,如果你告诉我,我就保证不伤害你。怎么样?”

“你也配和他相提并论?”凌璧儿嘲讽地微笑道,“无论你怎样折磨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是么?那我们试试看。”慕容卫手一挥,一个打手取出一根水桶中浸泡着的鳄鱼皮鞭,站到了凌璧儿背后。

慕容卫则坐在凌璧儿身前的太师椅上,惬意地欣赏着被铁链吊绑着的凌璧儿。

她微微闭着眼,神态却坚强不屈,做好了遭受严刑的准备。

“打!”慕容卫忽然恶狠狠地说,“看她能强撑到几时。”

坚韧的皮鞭带着破空的呼啸,毫不留情地抽在凌璧儿的背上。“啊……”痛苦超过了凌璧儿的想像,身体猛地向前一倾,惨叫不可遏抑地从她口中发出。

慕容卫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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